政治经济学专题
分工、交易与劳动创造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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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观点
（中国人民大学2004级博士研究生许光伟）
摘要基于方法论与时俱进的意义上看，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必须进一步地现代化，而根据本
文的分析，这一过程则是基于劳动价值论本身的劳动价值论与效用价值论相互放入的过程，则是
劳动与效用相互放入的过程，相应则是劳动分工与交易相互放入的过程，沿此路径，由此可能最
终达致马克思主义经济学本身的与时俱进。文章因此以演绎一个复杂性劳动与简单性劳动协同创
造价值的可能的全部逻辑路径为理论实例，具体展现了劳动价值论可以奠基现代经济学理论基础
的过程。文章的结论同时也可以为企业理论提供坚实的理论基础。
关键词分工交易价值复杂性劳动简单性劳动
一、引论
（一）关于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如何与时俱进问题。“坚持”与“发展”仍然是当前马
克思主义经济学与时俱进的两大主题，也是对待马克思主义经济学本身应持有的科学态度，——
因为迄今为止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进步不外乎是表现出来的方法论上的进步；但“坚持”与“发
展”的涵义所指又是“复杂性地”不同的，即前者直接指向的是马克思主义经济学——本身作为
“经济哲学层面”的理解与整理，而后者直接指向的则是马克思主义经济学——本身作为“经济
学层面”的创造与创新，故简言之，两者的区分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是绝对与相对的统一。
归根结底，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必须要在“坚持”与“发展”的互动中，在两者的“相互放入”中
才能最终实现本身意义的进步，做到真正有所突破、有所创新和有所发展。其中延伸的一个问题
即是中国经济学的构建问题，亦即，唯有存在一个“与时俱进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才能真正指
导中国经济学的具体构建。并且，对于后者而言，随着中国各地区市场化发展进程的整体加速（樊
纲等，2003），无疑催动其有待于去积极地建立。而就其关键性的四个议题——体系归属、体系
构建、理论来源及研究对象——看，无疑劳动价值论又是它的必然的逻辑起点和理论出发点。所
以，基于“唯物史观与劳动价值论的相互放入”，基于重建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以及构建中国经济
?分工既是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基本范畴，又是现代主流经济学的一个较为核心的概念，由此决定劳动分工理论
一方面可能成为两大体系对接的切入点，另一方面也可能因此而根本厘清两大体系的不同与分野之处。并且，两
方面并无根本的“矛盾”之处，两方面的“统一”在于方法论，亦即，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方法论层次从本质上
看是涵盖于西方体系的，由此进而决定西方体系的“由假设到结论”的实证方法经由“唯物史观与劳动价值论的
相互放入”的改造完全可以在马克思体系中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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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体系的理论与现实的需要，不断加深对劳动价值论的科学认识，努力发展和创新劳动价值论以
深掘其方法论上的内涵，在当前乃至今后相当长的时期，仍然尤为必要和重要。
（二）关于“劳动创造价值”命题向“劳动如何创造价值”命题转换问题。与古
典政治经济学家相比（Smith，1776；Ricardo，1817），马克思是从历史视角与社会视角相统一的
角度来看待劳动价值论的，由此，马克思一方面是“凝结劳动价值论者”，一方面又是“凝结劳
动价值论的发展者”，表现为其在唯物史观的框架之内将“李嘉图的纯粹物质观的劳动价值论”
改造为“物质观与社会观相有机统一的劳动价值论”，进而马克思创立了劳动二重性原理，作为
他本人构建其宏大经济理论体系的重要的理论支撑1。因此，从当前看的所谓的基于方法论角度
的对劳动价值论的发展，就不过是进一步把马克思的既有的“历史视角与社会视角的统一”上升
和转换为“产业视角与企业视角的统一”来理解掌握。概括地讲，其理论涵义有三：（1）马克思
创立劳动价值论的一般法则是“历史视角与社会视角相统一”，由此决定其制订的关于劳动价值
论的一般命题直接地就是“劳动创造价值”命题本身；（2）但仅仅从马克思所使用的劳动概念的
本身来看，其就是一个“逻辑上升”的过程，即是由“不加区分地使用劳动概念本身与总体劳动
概念”到“相对严格地区分、界定两者”再到“统合地使用两者”，从而经历了一个概念本身的
“否定之否定”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