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企业双元质量管理实践影响因素对质量创新的作用机制研究
一直以来，质量工作受到了国家的高度重视，多次明确提出“质量第一”和“质
量强国”，质量也是企业运营和发展进步的基石，推动制造业高质量发展是建设质量
强国的关键。制造企业质量管理也进入质量创新阶段，双元质量管理实践活动既能兼
顾内部质量控制又能实现外部需求拓展，且双元质量管理实践影响因素多维度的特征，
为制造企业实现质量创新提供方向。本文在总结国内外双元理论、质量管理实践、质
量创新等相关研究的基础上，构建制造企业双元质量管理实践影响因素对质量创新作
用机制的理论框架，深入剖析各子影响因素对质量创新的作用机制，进一步讨论了各
子影响因素内部组态对质量创新的作用影响，并提出制造企业实现质量创新对策。
第一，论文构建并分析了制造企业双元质量管理实践影响因素对质量创新作用机
制的理论框架。阐述了制造企业双元质量管理实践内涵与双元关系，运用推—拉—锚
定（PPM）理论识别制造企业双元质量管理实践影响因素，基于双元理论、质量管理
理论等构建了制造企业双元质量管理实践影响因素对质量创新机制研究框架，并对研
究框架及内容进行了剖析。
第二，论文识别了制造企业双元质量管理实践影响因素。基于PPM理论明确制造
企业双元质量管理实践推力影响因素、拉力影响因素和锚定影响因素，探究发现三个
子影响因素特点鲜明，应当选取适当研究方法进行识别，其中推力影响因素具有存在
时间长、易发现的特点，故采取双类资料识别的复检法，即利用内容分析法分析相关
文本资料，利用扎根理论分析相关访谈内容；拉力影响因素具有存在时间相对较长、
隐匿性差的特点，故采取双类资料识别的复检法，即利用文本分析法分析相关文本资
料，利用扎根理论分析相关访谈内容；而锚定影响因素隐匿性较强且具有粘性的特点，
则利用扎根理论单检法基于访谈内容进行分析，为后文影响因素作用机制的研究奠定
基础。
第三，论文研究了制造企业双元质量管理实践推力影响因素对质量创新作用机制。
考虑推力影响因素的“刺激”特性、双元质量管理实践双元关系以及制造企业促进和
维持质量创新的能力，根据SOR理论构建包含“刺激”—“有机体”—“反应”的推
力影响因素对质量创新的作用机制的理论框架，形成包括推力影响因素、双元质量管
理实践双元关系、创新注意力配置、组织文化领导力、容错动态性与组织质量特异性
免疫在内的带有被调节的中介作用模型。对调查问卷变量的选取与测量进行了说明，
哈尔滨工程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并利用题项相关分析、因子分析和信效度分析对预调研数据进行分析，运用信效度、
共同方法偏差等对正式调研有效数据进行检验，利用结构方程模型实证分析推力影响
因素对质量创新作用机制；利用多元回归分析验证组织质量特异性免疫、组织文化领
导力、容错动态性与创新注意力配置在模型中的调节效应；以及运用带有中介变量的
调节作用检验方法，实证分析中介效应会随着调节变量水平的变化而变化的被调节的
中介效应；同时考虑推力影响因素和实现质量创新可能存在多条结果等效的路径，引
入模糊集定性比较分析（fsQCA）方法，进一步讨论推力影响因素实现质量创新的前
因构型，完整阐释推力影响因素对质量创新的作用机制。
第四，论文研究了制造企业双元质量管理实践拉力影响因素对质量创新作用机制。
考虑拉力影响因素的“积极”特性和制造企业自身的创新能力等因素，引入组织惯例
更新、组织战略柔性、组织学习空间和质量声誉等关键变量，根据创新扩散理论构建
拉力影响因素对质量创新作用机制的理论框架，形成两阶段调节作用模型。对调查问
卷变量的选取与测量、样本选取和数据来源进行了说明，使用集成RAGA-PP方法对
有效数据样本进行必要性检验，克服有效数据样本的复杂非线性相关关系，利用多元
回归分析实证检验拉力影响因素对质量创新作用机制，利用偏差校正的百分位
Bootstrap法分别实证分析组织战略柔性和质量声誉产生的两阶段调节效应；同时认为
拉力影响因素并不总是单独作用的，可能存在组合而产生了不同的影响结果，从组合
的视角，讨论了拉力影响因素之间的联合效应，全面探究拉力影响因素对质量创新影
响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