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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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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装设计的三大美学特征

关于戏曲服装的特点、特征、特性,在理论界有诸说。但我认为可舞性、装饰性、程式性为戏曲服装的美学特征。

一、可舞性

“可舞,”从字面上看,就是可以舞动的意思,指服装经过特别的艺术加工后,可以舞动,并且舞得很美。古人云:“长袖善舞”,就包含了这两层意思,说舞者的衣袖很长,利于舞蹈;还能有助于舞者形成美丽舞姿。需要指出的是,“长袖善舞”中的“舞,”是特指古代舞蹈〔或歌舞〕,而不是后来的戏曲〔以歌舞演故事〕中的舞——这两者必需严格区分开来。

那么,“可舞”的深层次涵义是什么呢?戏曲客观实际表明:戏曲表演艺术形态的成熟,是与重视服装作用有关的;演员塑造人物,是一种意象制造,性格、品德、气质的表达,一是主要靠自身的语言、唱腔、形体动作,二就是有赖于服装、化装等外部因素的关心和衬托。表演艺术要求服装的是:可以让演员充分借助,以帮助演员表情达意。这样,表演艺术形态一旦成熟,被赐予了表情达意功能的服装,自然也随之成熟并定型,就此密不行分。表演与服装的关系严密到了什么程度?已严密到水乳交融、成为了一个艺术整体。演员表演人物,喜、怒、哀、乐在他的面部、语言、唱腔和形体动作上,同

时,喜、怒、哀、乐也表现在服装上,服装如同一张放大了的脸,“可以被演员“舞”出喜、怒、哀、乐——这就是“可舞性”深刻的内涵!

我们可以比照一下舞蹈和舞剧,它们的舞衣,虽然对表演也很重要,但,负载决没有戏曲表演那么多。它们用的是独特的“舞蹈语汇”,即通过形体表现喜、怒、哀、乐,换句话说,就是:演员的四肢即一张放大的脸。

在戏曲表演根本功里,与服装相关的有水袖功、翎子功、帽翅功、靠旗功、跷功,与化装有关的有甩发功、髯口功等。在戏曲表演艺术家的手中,服装的大局部都是可以利用来表演的工具;不仅是服装的部件〔水袖等〕,而服装整体则更是如此。臂如:蟒可以“撩”靠可以“飞、”褶可以“踢”……

那么,服装为什么会成为“可以舞出情感”的工具呢?概括说,这是由于设计构思与工艺表达的奇异,其中涉及到形式美要素。

艺术学中表达形式美,通常集中于涵盖一切艺术门类的基本规律。如,形式美概念:客观事物外观形式的美〔线、形、色、质等外形因素及其有机组合关系〕;形式美法则:多样统一、平衡、比照、对称、比例、节奏、宾主、参

差、和谐等。在现代的艺术学体系完整构建起来之前,我国历代的艺术家和民间艺人实际上正是符合上述形式美法则,制造了无比灿烂辉煌的民族传统艺术

〔包括戏曲服装艺术在内〕。对于戏曲服装,制造者们从“可以舞出情感”的特别要求动身,提炼出延长、宽松、分别、悬垂、抖动、增扩、放射等一系列特别的形式美要素,正是由于这些形式美要素的共同作用,才使得服装“舞出情感”。

可以说,戏曲服装的可舞性,表现于款式。在七种形式美要素中,除增

扩、放射作用于表现气质,其他五种〔延长、宽松、分别、悬垂、抖动〕,既表现气质,又表情达意,以表情达意为主。

延长水袖是衣袖的延长,形成了“长衣袖”制式,以长为特色。因其长,就利于舞。在表演上被标准出多达数百种舞法〔程砚秋先生概括为勾、挑、

撑、冲、拨、扬、弹、甩、打、抖等十大类〕,成为戏曲歌舞化表演中夸大、传神的主要表演语汇之一,猛烈地外化角色性格及心理、心情。化装上的长甩发、长线尾子与服装上的长衣袖相协调,也竭力追求延长。延伸,实质是角色手势的夸大与放大,是内心世界的视象化。

宽松蟒、帔、靠、褶和衣类中的长衣,几乎全部是宽松式的服装制式,平面裁剪,不讲究“称身适体”;同时,又都有高开衩,甚至四周开衩〔如箭衣〕。就大局部戏衣宽松而言,可将戏曲服装概括为“宽松式服装”。宽

松,利于蟒的“撩”、“踢、”“抓”等表演动作,川剧生角的褶子开衩特别高,因此能让演员做出“踢褶子”的美丽动作,外化内心的感动心情。

分别服装的前、后片不缝合,自成一体,仅有“点”上的适当联缀〔燕窝绾结于腋下、搂带系结于腰部〕。以靠为典型,它在表演上的作用和审美意义,前面已讲过,兹不赘述。

悬垂绝大局部饰物,不是纯粹装饰;主要目的在于通过夸大、变形手法的处理,使之悬垂〔或悬挂〕,便于自然飘动,利于演员借助它们进展表演。如服装的飘带、鸾带、流苏、珠穗、牵巾、狐尾,化装上的髯口,大多都被用做表演工具。玉带属于悬挂,是悬垂的另一种形式,常常被用作“端带”的动作造型,表示气质庄重。由于悬垂物多,可以将戏曲服装称为垂直线最多的服

装。

抖动盔头上的饰物,极讲究可抖动——抖动最能外化心理心情。珠子、绒球、纱帽翅等,由于是用细小弹簧支撑,极易抖动。在演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