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环境规制对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影响研究
——基于区域污染异质性视角
摘要
1978年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飞速发展，成效斐然，但付出的资源环
境成本代价也相当高昂。资源短缺和环境污染等问题明显，直接牵扯到民生问
题和未来持续发展的大计。而经济增长——环境污染——治理污染，是欧美等
发达国家早已探索过的路线。我国借鉴发达国家经验，建立了环境规制体系，
并在实践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在此背景下，本文研究我国现行的环境规制体系
对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影响。
本文首先梳理并评述了国内外相关研究文献和理论，在此基础上分析了
环境规制对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作用机制。其次利用SBM-GML指数模型测
算了我国各地区的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并进行不同维度分析。基于区域污染异
质性创新视角，采用逐步回归检验法、中介效应模型结合混合效应模型，非参
数百分比Bootstrap法研究环境规制体系对我国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直接影响
和间接影响。在此基础上，进一步采用广义最小二乘法模型研究环境规制对绿
色全要素生产率的时滞性影响。研究结论：（1）我国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稳步上
升，其中区域差异及个体差异显著。（2）整体上，环境规制对绿色全要素生产
率的直接效应均为负。但其间接效应成立且性质为遮掩效应，“波特假说”
在我国成立。（3）轻污染地区内环境规制均能通过技术创新对绿色全要素生产
率产生显著为正的间接效应，重污染地区三种环境规制对绿色全要素生产率
III
的直接效应为正，其中间接效应略有区别。（4）除轻污染地区的公众型规制和
重污染地区的命令型规制外，其余环境规制均对绿色全要素生产率有显著的
时滞性效应。最后结合结论与存在的问题提出了积极发展绿色全要素生产率、
合理制定环境规制政策强度、提高环境规制政策实行效率和加强区域联动促
进技术创新等相关优化建议。
关键词：环境规制；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经济增长；中介效应
IV
RESEARCHONTHEIMPACTOFENVIRONMENTAL
REGULATIONONGREENTOTALFACTORPRODUCTIVITY
INCHINA:BASEDONTHEPERSPECTIVEOFREGIONAL
POLLUTIONHETEROGENEITY
ABSTRACT
Sincethereformandopeningupin1978,Chinaseconomyhasdeveloped
rapidlyandachievedremarkableresults,butthecostofresourcesandenvironment
isalsoquitehigh.Problemssuchasresourceshortageandenvironmentalpollution
areobvious,whichdirectlyinvolvepeopleslivelihoodissuesandfuturesustainable
developmentplans.Economicgrowth-environmentalpollution-pollutioncontrol
isaroutethatdevelopedcountriessuchasEuropeandtheUnitedStateshavelong
exploredChinahaslearnedfromtheexperienceofdevelopedcountriesand
establishedanenvironmentalregulationsystem,whichhasplayedanimportantrole
inpractice.Inthiscontext,thispaperstudiestheimpac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