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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惠金融对消费结构的影响研究国内外文献综述
目录
TOC\o1-3\h\u109301.1普惠金融的经济效应 1
144281.2消费支出的影响因素研究 2
105261.3普惠金融与消费支出的相关研究 3
4541.4研究评述 4
20081参考文献 6
1.1普惠金融的经济效应
普惠金融最初是以小额信贷的形式初现雏型,之后历经微型金融与传统普惠金融两个时期,随着现代信息科技的不断进步,逐步发展到现在的数字普惠金融时期。已有研究主要从缓解贫困、缩小城乡收入差距、提升居民消费、促进经济增长与增收等方面探讨数字普惠金融的经济效应。
(1)数字普惠金融缓解贫困的研究
有学者认为数字普惠金融突破了金融扶贫的时空局限性,扩展了金融扶贫的广度,提升了金融扶贫的精度(潘锡泉,2018),对于贫困的减缓作用十分显著,能够通过促进金融可得性和增加经济机会减缓农村贫困(刘锦怡和刘纯阳,2020)。此外,钱鹏岁和孙姝(2019)利用空间杜宾模型证实了地区数字普惠金融发展水平的提高不仅显著作用于本地区的贫困减缓,也对关联地区的减贫产生正向空间溢出效应。聚集到数字普惠金融缓解相对贫困上,刘魏(2021)研究得出数字普惠金融发展能够有效缓解个体的相对剥夺状况,其中的作用路径包括提高风险管理能力、缓解融资约束、拓展家庭社会资本;蔡宏宇和阳超(2021)的研究发现现阶段数字普惠金融只能有效降低东部地区的农村相对贫困水平,对中西部地区的作用效应并不明显。然而,也有学者提出质疑,Ozili(2020)认为数字金融加剧了金融体系中存在的不平等,恶化了贫困人口的状况。胡联等(2021)的研究发展现阶段数字普惠金融加剧了相对贫困,低收入家庭缺乏数字工具(如智能手机或电脑),且难以通过数字普惠金融带来的购买理财产品便捷性获得收入增长是加剧相对贫困的主要原因。
(2)数字普惠金融提升居民消费的研究
关于数字普惠金融影响居民消费方面,易行健和周利(2018)研究表明数字普惠金融通过缓解流动性约束和便利居民支付显著促进农村居民消费。郭华等(2020)研究得出数字普惠金融发展能够显著促进农村居民消费,其中数字支付服务的促进作用最为明显。江红莉和蒋鹏程(2020)基于动态面板模型实证发现数字普惠金融主要通过缩小城乡收入差距和优化产业结构升级两种机制提升了居民消费水平,优化了居民消费结构。张彤进和蔡宽宁(2021)研究发现数字普惠金融有助于缩小城乡居民消费差距,且这一积极效应在中西部地区更为明显。
(3)数字普惠金融促进居民增收的研究
就数字普惠金融促进居民增收而言,杨伟明等(2021)研究表明数字普惠金融可以通过促进经济增长和创业两个路径增加城乡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且相较于中西部地区,数字普惠金融对东部居民收入的提升效果更好。刘自强和张天(2021)的研究证实数字普惠金融对农民工资性收入、经营性收入和转移性收入有显著的提升作用,但无法显著提升农民资产性收入,即数字普惠金融对农民收入的影响存在结构性差异。
(4)数字普惠金融对家庭金融资产配置的研究
周雨晴和何广文(2020)认为数字普惠金融发展不仅促进了农户家庭参与金融市场的概率,也提高了农户家庭配置风险金融资产的比例,且农户金融素养或智能化素养会强化这一正向影响。吴雨等(2021)研究发现数字金融发展显著提升了家庭金融资产组合有效性,但这种提升作用对高收入、城镇地区和东部地区等优势家庭中更突出。
1.2消费支出的影响因素研究
(1)城乡居民收入的影响
居民消费支出结构的主要影响因素是城乡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因为城乡居民的消费支出的需求转变为购买消费品的基础是城乡居民的人均可支配收入,所以城乡居民消费需求的结构也反映了居民的消费结构。所以,城乡居民的消费支出水平在极大程度上取决于城乡居民的人均可支配收入,而城乡居民的消费支出水平又决定了城乡居民所购买的消费品数量和质量,进而决定了城乡居民的消费支出结构。如,经济学家范建平认为国内城乡居民消费支出率低的最主要原因是城镇地区和农村地区的消费支出结构不足以及升级困难,加上其他的一些不合理的城乡居民政策导致了城乡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的差距日益变大,以及城乡二元结构加剧了城乡居民可支配收入的差距增大和城乡居民消费倾向的下降。唐德祥和梁刚则是研究了重庆市城乡居民消费支出结构与人均可支配收入的关系,采用了定量与定性相结合的研究方法,综合分析了重庆市城乡居民的消费支出和可支配收入的特点、内部之间的联系以及发展趋势。李琦采用ELES模型研究分析了1995-2003年我国不同省市内的不同城镇居民的个人消费支出情况,发现随着我国不同省市内的不同城镇居民的人均可支配收入水平的提升,导致了不同的城镇居民的基本需求商品和一些奢侈品